外公和我们家在同一个村子,有事没事,他老人家总会到我家溜达。今天,他又来到了我家。进门的第一句话是“这些水你用吗?”刚好,我烧了半锅水,准备洗衣服。我说:“你喝吗?”“哦,我打算洗一洗脚,这都好长时间没洗了。”“洗脚?”我怔了一下,因为长这么大,我除了给自己洗脚,再谁的都没有洗过。其实,(别处我不知道,据我所知,现在的孩子给长辈洗脚确实少有。经过一番深思,“哦,这水不用,那好吧!”外公脱掉了鞋,没穿袜子,我问他为什么,他说会不舒服的,我想,可真古怪。他的脚伸进了盆子,我说 :“现在开始吗?”“不,先泡一会儿。”我看着他的脚,脚面看起来已皮不沾骨,松兮兮的到处还散布着零星的小红点,青圈的,也不知哪来得力量,使我的手伸进了盆子。”有没有小刀,或铁片什么的,你给我刮刮。”什么,怎么还要用这些东西。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我找来一个废电话卡,“这个行吗?”“也行,你看这脚底的死皮很厚,你刮刮。”“哦,我小心翼翼地用手触摸着脚底,哎呀,这是什么,定神一看,那白乎乎的,硬的东西足有半厘米厚。”“外公,这是什么呀?”
进门的第一句话是“这些水你用吗?”刚好,我烧了半锅水,准备洗衣服。我说:“你喝吗?”“哦,我打算洗一洗脚,这都好长时间没洗了。”“洗脚?”我怔了一下,因为长这么大,我除了给自己洗脚,再谁的都没有洗过。其实,(别处我不知道,据我所知,现在的孩子给长辈洗脚确实少有。)经过一番深思,“哦,这水不用,那好吧!”外公脱掉了鞋,没穿袜子,我问他为什么,他说会不舒服的,我想,可真古怪。他的脚伸进了盆子,我说 :“现在开始吗?”“不,先泡一会儿。”我看着他的脚,脚面看起来已皮不沾骨,松兮兮的到处还散布着零星的小红点,青圈的,也不知哪来得力量,使我的手伸进了盆子。”有没有小刀,或铁片什么的,你给我刮刮。”什么,怎么还要用这些东西。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我找来一个废电话卡,“这个行吗?”“也行,你看这脚底的死皮很厚,你刮刮。”“哦,我小心翼翼地用手触摸着脚底,哎呀,这是什么,定神一看,那白乎乎的,硬的东西足有半厘米厚。”“外公,这是什么呀?”“那是死甲 ,磨出来的,你使劲的刮刮,”我照着做了,但只是轻轻地,“你用力刮,否则刮不下来,”我又用力地刮,“疼吗?”“不疼,这又不会上到肉。”紧接着,我又刮了五指缝,“哎,怎么这个疙瘩是青紫色的呀?”“那是小时候,穿草鞋时候磨出来的。”
随后,外公讲起了他的童年。“那时,就和你弟差不多大,给别人家放羊混饭吃,更本没鞋穿,春夏秋三季,基本就光着脚,到冬天才勉强编一双草鞋,有时编的小了,但还是会用剪刀别着穿进去,时间长了,脚到处夹的血泡,水泡,晚上再用火针扎破。你瞧,这几处的伤疤都还在呢!”听着外公的故事,我都忘了洗脚。天呐,真不敢想像,这叫什么,我不会形容。没有一句话,只是一个劲地洗脚,洗完了这一只又换另一只。
洗脚,让我思绪万千,我只知道,这不仅仅是一次洗脚......
318 |
0 |
0
总数:0 当前在第1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