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是我任课年级的一个孩子。从旁人的口中我知道了他的他的不易、他的坚强。好多次我都想走进他的家,但却被各种理由婉拒。今天,他和我总算走在了通向他家的路上。
我们九和镇本身处在山沟沟中的一个村镇。山大沟深是这儿浓郁的地理特征,但通往他家的路却不能简单的用“难走”来修饰。这路一会儿再沟底,一会儿又在山腰,跨过了一道道的坎,翻过了一座座的山,披着满身尘土极度疲惫的我们终于到了目的地——张家沟。

这儿是一个不大的村庄,稀稀落落地坐落着大概三十多户人家,顺着他手指的方向,我看到了让这个孩子如此之怪的那个家,村里的人下地的下地,出外的出外,上学的上学,村里显得很静。快走近她家门时,他对我说:“老师,那个是我爸爸。\'”我猜到了他的父亲,那个几度精神错乱,又几度好起来的庄稼汉。洗的发白的衣服,乱蓬蓬的头发,精神木讷,这是他爸爸给我的第一印象。当他的爸爸知道我的来意时,饱经沧桑的面容上又显出了一丝愧疚,他喃喃地说:“都是我连累了这个家,都是我连累了我的孩子,我让他们担负了他们这个年龄不该担负的责任。尽管我的这两个孩子从小就背负了别人的‘另眼相看’,但我欣慰的是,他们都如此坚强,他们都很懂事,可能他们有时太过敏感,但他们真的是很难得的好孩子......”看着悲凄的父亲,我除了安慰,还能做些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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