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夜雨骤风急,乱我惆怅思绪;今日畅饮杜康,莫笑一介布衣。且将盐卤烹胡豆,小菜几许,浊酒几杯,慰我寂寥心,醉倚轩窗望月,遥思江南烟雨意,不点烛火,好窥云后广寒明。抬头问朗月,此生几个凉秋,有问无答,晓风又把薄衣寒透。回头笑问,惊觉无人,转眼数载年,又至寒秋,身处异乡几载,愁,月儿今日又圆。----题记
一夜无眠,在阳台下坐着,霞光将天空染遍,日光穿透云层。突然想起祖父。真的,我那时候不太理解祖父。在我的印象里,祖父总端着热茶,坐在藤椅上往窗外看,一坐就是一天,直到杯口的白气渐渐散去,消失不见。 太阳落下,明日又将升起。背起行囊就又成了异客。离开家乡,就又到了异乡。家,成了多少游子可望而不可及的远方。
那天,好奇的我终于忍不住问他:“祖父,您干嘛总朝窗外看,日出日落,有什么好看的?”他笑:“你还不懂,以后会懂的,人啊,无论走到哪,家,都是最令人眷恋的地方。”谈起家乡,他总是满怀柔情眼眶里是未曾落下的眼泪,我从未想过,这个艰难生活里都不曾低头的人,有一天竟会为远方的家乡落泪。 这里是家乡的兴隆山。春天,冰雪消融,万物复苏,欣欣向荣,一切都好似有无尽的活力。夏日,青树翠蔓,蒙络摇缀,参差披拂。
蝉声和溪水的泠泠声一齐演奏,和谐又动听。树荫下,有慕名而来的旅客,有追着蝴蝶跑的孩童,有闲谈的老人。祖父尤为喜欢秋日的兴隆山。大自然拿起画笔,将一片青绿的秀景渲染成了金黄色,却又点缀红色作为装饰。落叶和枫叶浪漫的飘落,落到溪水上跳舞。一只松鼠穿梭在树林里。拱桥上有一人拿着画板描摹美景。冬日,这里“千里冰封,万里雪飘”,也足以让人“凄神寒骨”。雪后,我总会拉着祖父站到窗前,看那被皑皑白雪覆盖山头。
有一个地方,传说曾是刘伯温斩龙脉的地方,它笼罩着神秘色彩。你瞧!这片清澈的水域,宽阔纯净,让人怀疑是否走进了江南水乡。放眼望去,天蓝水碧,微风拂过,水波粼粼,温润潮湿的水汽飘过,怡然,仿佛走入了天堂。这个地方也是鸟儿的天堂。深秋,水滩上的芦苇群,早已枯黄,时不时飞过的鸟儿,总在水中嬉戏,溅起浪花哆哆。在这个有“陇上西湖”之称的地方,恣意、优美、自由成了代名词,这是故乡沿川湖。
似乎真的年岁越久,越是近乎痴迷的想念,儿时门外的一株丁香,田垄上不知名的野草,宛川湖中的鸳鸯戏水,陇山的红叶,以及祖父母伫立在门前笑望,小弟摇落的花瓣将地铺满。记得那年陇山多雾,天空总飘着蒙蒙小雨,摘一大把野草莓,独自走过长长的路,就像,斑驳时光留在大地上的遗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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