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记得,正当我幼时时,爷爷总会常常赶着去割些料草,生怕天很快晦暗下来——爷爷说因为雨后的料草不新鲜,而我也总会悄悄地跟着去。在去料草地的路上,即使爷爷知道身后是我,他也从不阻拦我,于是我会常常跑向爷爷的前面,而爷爷却总是在后面喃喃的说,慢一点,慢一点儿,爷爷在一旁喊着,却总是追不上我。

当我在爷爷眼前肆意奔跑,爷爷会一边忙于料草但时不时的还会环顾我,当爷爷放下镰刀时,我会飞快过去,拿在手上,模仿着爷爷割料草的模样一刀一刀的割了几株,我想要多割-一些,爷爷却时不时被我滑稽的动作逗得不亦乐,也终究还是会叫停的,大概是因为这样的“冷兵器”容易伤着我吧。

在这片料草地上,我曾无忧无虑的欢笑,曾快乐的奔跑,也曾在比我还高的料草间捉迷,穿梭。时光已逝,当我想要再次回到那片料草地上,相信,他依旧散发着那么熟悉的气息,可是身后却可能再也不见爷爷叫喊声。

岁月即逝,蝉呜熙熙攘的叫着,这片土地上的一切都已为过往,而在这片土地上的夕阳与明月,又将怎样照亮未来?当我真正的再次站在了这片草地上时,身旁没有了熙攘,后来也再没有了爷爷的陪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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