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京以烤鸭迎四面贵宾,安徽以香茶会八方友人,蒙古以奶茶待五湖亲朋,柞水芋粉腊肉欢迎您。
芋粉腊肉看起来简单,做起来却十分讲究。
用洁白的洋芋粉与水按1:5的黄金比例混合,不能多,也不能少,多了芋粉就会有一些漂浮的水上,煎的时候就显得太稠,少了煎的时候就翻不过面儿来。再加入盐,搅拌均匀,备用。
起灶,先要用大火猛烧,把锅(老家用的土锅)烧红,再用纱布沾着油涂一遍,木头作柴一定要是松树,这样树的清香才会慢慢透到芋粉里,不能用猪油,猪油会盖住芋粉本身的清香。
当锅里的油开始“滋滋”响时,把火退小一点,卷起袖子,盛一勺备好的芋粉汁,沿着锅口一圈一圈地往下淌,这可是个技术活儿,只有坚守厨房十几年的人才会掌握好力度。太快,芋粉汁来不及凝固就一下子滑到锅底,成为一个外薄内厚的“次品”,不口感不好,而且煎出的造型不雅观,没有水晶般的质感;太慢,芋粉汁还没到锅底就凝固了,看着就像被小孩子在中间挖了个大洞一样,吃起来总有种怪怪的感觉。
一张芋粉饼成形只需要半分钟,但程序复杂,要求煎芋粉饼的人必须快、准、狠,两手一翻,一转,一揭,我看妈妈煎过,她忙上忙下的手像一只飞上飞下的蝴蝶。
煎好的芋粉饼展开放在一个大盘子里,晾至常温,切成三角形或梯形,如果你喜欢其他形状的话也可以,圆形、长方形、菱形任你挑选。
接下来,就是炒了。放入清油,烧至八成热时,放葱、姜、蒜爆香,再放入早已煮熟的切片腊肉,再放入已经切好的芋粉饼,火调小(一定要把握好),炒炒炒,这里你看着慢慢蜷起身子的芋粉饼在左右打滚,千万不要心软,一直用调好的火,不停地用锅铲帮它翻身,炒到芋粉饼变得金黄,再放入红艳艳的水果辣椒,绿莹莹的小葱,炒个几分钟,出锅,装盘!
一盘芋粉腊肉炒好,还没给你端上来,就先闻到一股香气扑面而来——腊肉的香气海盐的气息,混着芋粉特有的清香气味,闻着就让人流口水。
“来了来了,久等了”。一位妇女端着一盘芋粉快步走来,放在桌上。
只见是深褐色的腊肉与黄金的芋粉相依相偎,好似一对如胶似漆的恋人,红通通的果椒点缀其间,绿油油的葱末与其相辉映,好似是凡高的抽象画一样,色彩斑斓,却没有相互抑制的不适感,反而是像一大家子人和和美美。
在那萦绕的香气里,芋粉腊肉更象一个白白净净的姑娘,向你勾勾她那软弱无骨的指着,邀你一尝。
不管了,开吃!手提起一双筷子,夹起一块芋粉饼,那芋粉饼颤颤悠悠,在阳光的照映下显得晶莹剔透,透着柔和的光。生怕也被筷子压痛,又担心它从筷子掉落下来,呆真退两难呀!
递到嘴里,入口便是满嘴的清香与微甜,像一块冰一样迅速化开,不,不是冰,它很烫口,可吃的就是这个烫口,再吃一块,你通清楚感受到它顺着你的口,爬进了食道,滑进了胃里,所到之处,都是暖暖的,细胞都沸腾了,贪婪地啃食这块“珍宝”。又是一块,Q弹饱满,不粘牙,有一种在吃果冻的感觉,不过比果冻还要好吃得多,让人回味无穷。一块,两块,三块……
“呀,你吃这么快。”那妇人有些惊讶,“我还没有给你上米饭呢!”说着便把一大碗米饭放在桌上。
“我没点呀。”我有些困惑。
“是送你的。我就是说嘛,芋粉腊肉人人爱吃。”妇人神气里透着骄傲,“柞水人人都爱吃,人人都会做。”
一顿饭下来,竟然吃得肚子鼓老高。不过想想那芋粉腊肉,仍然是回味无穷。
如果你来柞水,我一定会带你去吃最好吃的芋粉腊肉,让你大饱口福,不过有一点坏处,你体重称上的数字可能会升高……嗯……那么一些。
在柞水热情好客的柞水人一定会为远道而来的客人端上一碗香喷喷的芋粉炒腊肉,如果你想要一品佳肴,那么就来柞水作客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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