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值初冬,冷得厉害。这天,天还没亮,我就被轰隆隆的雷声吵醒,冬天打雷真罕见。
才5点40,我翻来覆去的就是睡不着,起身倒了一杯热水喝,总算好了点。往窗外瞟去,我惊呆了。道路上都是雪,依稀还有几个脚印,但十分的浅,树头披着白色的大衣树枝上晶莹剔透的雪闪着我的眼;小松树随风摇曳,像一个孤独的小女孩在冷风中求助,这时,旁边的枫树好像小女孩的妈妈,深深抱住小女孩,安慰着她;蓝色的栏杆早已被冰雪覆盖,但即使是这样,他也守护着其中的枫树和松鼠,像是小女孩的爸爸;蜘蛛早已不在了,但留下了卵;喇叭花也早谢了,什么也没留下。太阳还没出来,但却亮得出奇,抬头一看,原来是那皎洁的月亮,皎洁的月亮照射着皎洁的月光,令本来就洁白的雪更蒙上了一层神秘的色彩。
早晨6点40,我背上书包去上学。眼前的一幕又令我震惊了,枫树上,雪为每一位舞者都换上了洁白、干净、美丽的劲装;小松树的枝条变得稀疏了,露出了小松树内部那蜿蜒曲折的树干。树上的叶子早已被冰雪赶走了,冰雪独占着树枝,也挺不错。远处教学楼上也被冰雪覆盖了一层,仿佛感觉教学楼变“高”了,高大、伟岸。教学楼的灯都灭着,但明显能看到窗上那一层冰晶,真冷啊。新的操场还没修好,今天工人肯定不上班,操场上盖着厚厚的一层雪,看来昨天的雪很大。
我总是喜欢趴在五楼窗户上望着外面,前方都是开阔地,楼房也不高,所以我能从窗户上看到黄河和黄河对面的房屋,高速公路,高速公路上的车还有那远方的山。黄河上冰结的还不算多,还是能看到黄河在流的;对面的房屋上也覆盖着一层雪,依稀还能看见对面有一家人正在清扫园内的雪;高速公路上也都是雪,只不过有两道明显的车辙印,延伸到远方;高速公路上的车开的都较慢,大概是怕滑吧;远方的山披着白色的保暖衣,温暖极了。最令我注意的还是空气中的雪,现在还在下雪,密集的雪令我看不清远方的山和山上的庙。
中午,太阳出来了,它拨开云雾,将温暖的阳光照了过来,初雪消融,虽冷的时候来了。鸟儿飞回巢中,鸟妈妈拥抱着鸟宝宝,以增加温度;在家的人们紧闭门窗,以防讨厌的冷气入内;在外的行人裹得像个粽子,艰难的向前走着;树,互相依偎着以求抗过冬天的风。雪都化了,万物“复苏”,单调的白色消失了,换来的是五颜六色的世界。枫树上,化了的雪成为了一滴滴露珠,从枝头滚落,一滴滴的滴到地上,一滴滴的滴在我的心间。唯一美中不足的是,树枝的萧条还没有改变,小松树上,冬天丢了雪,好比圣诞树没了树叶,凄凉。
傍晚,天又冷了下来,雪虽然停了,但雪留下的痕迹——冰还存在在各个地方。此时才8点,不晚,但太阳公公已经找南半球玩了,北半球只能孤零零的看着。朝天看,满天星斗,每一个星星都努力的“眨”着眼睛,以求人们能注意它们。但最吸引人们的还是那颗最亮的星——北极星,为迷路的人找到回家的路。
深夜,一切都寂静了,显出一种祥和、和谐的氛围。树们,也都”睡”着了,但还不时的抖几下,大概是在打鼾吧。天上的星星还在,真是些坚守岗位的好战士。路边的路灯也亮了,代替着太阳为人们照亮。依稀还能听见不知什么虫子的鸣叫,真是好听。
冬季,我虽然不是怎么喜欢它的冷,但是它所带来的风景还是一流的,雪也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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