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月是埋下种子的大好时节;7月是为4月埋下种子锄草的最好时节;9月是收获希望的时节;就连11月都有点小忙。像每年这样的月份,被农村叫做——“农忙时节。”
在农忙的时候,没有一点多余的时间去休息。就连喝口茶水也是被迫地在百忙之中抽出的时间。在我们那里,农忙时节一到来,每家每户都会请人来帮自己收粮食。所以清早可能还会被工人们的谈笑声吵醒。穿好衣服手拉开门的那一刻,一束耀眼的金色的光照在我的脸上。还没有等视野清晰,便隐隐约约得看见一群人,井然有序的一个跟着一个。他们的谈笑声越来越模糊,我们明白他们的目的地是那肥沃的田地,帮助这家主人收获粮食。当然这个任务看似简单,轻松,其实不然。
我的家乡处于西南方的边界处,地质条件大多都是丘陵,不能像重庆,湖北等平原地方使用大型的收割机。在那个时候我们由于地质条件的限制,经济条件的不允许,所以几乎没收割机。唯一能够解决问题的还是人为的劳动力。我们村庄,农作物是家庭收入的主要经济来源之一。这样的问题导致了每家每户的田地都非常之多。10多个小伙子从早上收割到中午,最多只能收割到一匹地的三分之二。而且还需要马不停蹄的收获农作物,才达到这个效率。在这个时候你就会发现,那些被收割了的地显得苍白无力,而未被收割的土地则全是耀眼的金黄。如同盘古开天地一样,把一个整体分成了“天”,“地”两个不同的体系。
地里的青年分工明确,每个人手拿着刀,左手一捧着,右手用刀沿着农作物的三分之一处拦腰折断。又有一个人把割倒了的农作物抱去桶里,把上面的果实打掉。在他们工作的四周有许多彩色的水壶,近看身上全是泥巴,但里面的水却是甘甜的。
在片刻的沉寂之后,迎来的便是震耳欲聋的号子声……
向着家的方向一看,那袅袅生起的炊烟已经奔腾着升天。妇女们被邀请在一起做午饭,每个人的分工明确,有人剥蒜,有人洗菜,添柴的添柴。他们边说边笑中做着10多个工人的午餐,但却毫不慌张费力,反而游刃有余。
不过几刻钟,工人们背着粮食,回到主人家中。一屁股便坐在屋檐下的阴凉处,一把一把的擦着汗,汗水跟手上泥土调和的异常均匀。这使粘在手上已经干了的泥土又变的粘稠了起来。此时的虫鸟声显得格外嘹亮,这就说明了响午饭已经好了。
这时候妇女们手中端着碗,放在阴凉处的一张黑漆木桌上,那是我爷爷亲手制作的一张桌子可能并不完美,但在他的心中那却是最好的。在布谷鸟叫出的第一声,这就是午饭的前奏。跟城里的饭前点心一样,碗里用的是鸡蛋兑酒槽所冲成的汤水。你能清楚的看见蛋白和蛋黄相织交在一起,还有酒槽米点缀着这一切。“怎么能不让人有食欲呢?”
中午烈日下的布谷鸟叫出的第一声,这便是响午饭开始的时候,各种野菜肉类,应有尽有。其中最为出彩的还是凉拌豇豆,这是专门为在烈日下工作的农工准备的,也是烈日下解决烦燥的佳物。
各种饮品,茶,饮料,白酒那都是一箱的拿出来。主人家不敢保证工人们都喝完,但一定敢保证喝的尽兴,这样的出手才显得主人大方好客。
倾城蓝要割断植株的第一刀,必须放鞭炮。这是为了表示今年风调雨顺,农作物完美丰收。中午布谷鸟叫的第一声,表示中午了,可以休息了,用餐了。也表示需要劳逸结合。我知道这是农忙的规矩,但我却不知道这是谁定下的规矩。我想大概是敬畏一些事物吧!
工人和妇女还有主人家一起在一张黑漆木桌上享用午餐。看到他们那被泥土所粘着的衣服,我又想到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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