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正月初九是我哥哥的婚礼,我的这位哥哥不是我亲哥哥,而是我伯母的儿子,所以我只去参加不帮忙。

早上,我和弟弟很早就被妈妈吵醒了,一看表才6点多,我就不禁向妈妈抱怨:“妈,大清早的吵什么吵?让我再睡会儿行不行?”妈妈却说:“不行,仍然赶快和弟弟起来去压炕。”我听了不禁来了兴趣,问:“妈,为什么要压炕呢?”妈喊:“先不说了,赶快起来不然就晚了。”见我等着不动,妈妈又说:“压炕是压煤(霉)。”哦!我听到后就去准备了。

到了哥哥家里,我的新嫂子已经准备好了,我和弟弟一人坐了一个床头就一边聊天一边等,到了大约7点多的时候,新娘被接了出去,我们的任务也就完成了,所以我们就出去看过程了,只见订新郎和新娘站在一条毯子前,先给父母拜,然后给长辈们拜,我数了数,发现长辈们不是多,是太多了,有二、三十几个,看到这儿,我不禁有点无语了,这要是拜下来,还不得被累死。拜完后我们就去吃席了。吃完席后就又回到家里,老一些的人们进了屋里喝酒,我们年轻一辈的就在院子里唱卡拉OK了,还有一部分拉住了哥哥和新嫂子问一些知心话之类的。

回到家的时候已经9点多了,我是因为熬不住了,所以先回来了,剩下的正在闹洞房呢。

正月初九是我哥哥的婚礼,我的这位哥哥不是我亲哥哥,而是我伯母的儿子,所以我只去参加不用帮忙。

早上,我和弟弟很早就被妈妈吵醒了,一看表才6点多,我不禁向妈妈抱怨:“妈,大清早的吵什么吵?让我再睡会儿行不行?”妈妈却说:“不行,你赶快和弟弟起来去压炕。”我听了不禁来了兴趣,问:“妈,为什么要压炕呢?”妈喊:“先不说了,赶快起来不然就晚了。”见我睡着不动,妈妈又说:“压炕是压煤(霉)。”哦!我听到后就去准备了。

到了哥哥家里,我的新嫂子已经准备好了,我和弟弟一人坐了一个床头就一边聊天一边等,到了大约7点多的时候,新娘被接了出去,我们的任务也就完成了,所以我们就出去看过程了,只见新郎和新娘站在一条毯子前,先拜父母,然后拜长辈们,我数了数,发现长辈们不是多,是太多了,有二、三十个,看到这儿,我不禁有点无语了,这要是拜下来,还不得被累死。拜完后我们就去酒店了。吃完席后就又回到家里,老一些的人们进了屋里喝酒,我们年轻一辈的就在院子里唱卡拉OK了,还有一部分拉住了哥哥和新嫂子问一些知心话之类的。

回到家的时候已经9点多了,我是因为熬不住了,所以先回来了,剩下的正在闹洞房呢。